公元937年的七夕,一位皇子出生了,他是南唐中主李璟的第六子,取名从嘉,又因重瞳奇貌而字重光。重瞳即一个眼睛里有两个瞳孔,在中国古代是一种吉相,也往往是帝王或大人物的象征。比如历史记载重瞳的人有造字而青史留名者仓颉、三皇五帝之一的舜、春秋五霸之一的晋文公重耳、西楚霸王项羽、北齐的开国皇帝高洋等等。
天生重瞳,又敏而好学的李从嘉,自然得到了南唐中主李璟的宠爱,也备受太子李弘冀的猜忌。为形势所迫,李从嘉寄情于山水诗画,不问政事,醉心经籍,谨小慎微在夹缝中求生存。时转运来,太子身亡后,皇位落到了李从嘉头上。李璟为李从嘉改名为李煜,意为光耀、照耀。
公元961年,李璟死后,李煜在金陵(今南京)即位。此时的南唐因连年征战,已国穷民弱。在北宋虎视眈眈下,南唐俯首称臣,岁岁进贡。摇尾乞怜的外交政策,也只是一时的苟延残喘。李煜没有强悍的军事才能,对外不能治国安邦,对内偏偏歌舞升平。他和皇后周氏(大周后)耳鬓厮磨,沉溺于宫廷享乐,还重补了久以缺漏的唐朝宫廷乐《霓裳羽衣曲》曲谱,作诗:
《玉楼春》
晚妆初了明肌雪,
春殿嫔娥鱼贯列。
笙箫吹断水云开,
重按霓裳歌遍彻。
临风谁更飘香屑,
醉拍阑干情味切。
归时休放烛花红,
待踏马蹄清夜月。
在战乱年代,这简直是一片靡靡之音……
李煜是一个杰出的艺术家,却不是一个成功的国君。他没有重振山河,自然就扭转不了乾坤。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历史因果使然。
公元975年,宋太祖赵匡胤以“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大举兴兵,第二年就灭掉南唐小国,俘虏李煜,封其为“违命侯”。宋太宗赵光义即位后,对李煜更是严苛与侮辱。此时的李煜不仅自身难保,曾经怜爱的继后小周氏也被宋太宗赵光义觊觎,召至宫中蹂躏,数日才返。身是笼中鸟,头戴绿毛巾,他岂能不悲然?
李煜把愁思寄托于词作,抒发国破之哀,亡国之痛。以前有多美好,现在就有多沉重。
且看:
《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
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再看:
破阵子·四十年来家国
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几曾识干戈?
一旦归为臣虏,沈腰潘鬓消磨。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犹奏别离歌,垂泪对宫娥。
一个人最痛苦的事,莫过于得到了最高的殊荣,最多的财富,在沉溺时,他又失去了所有。曾以为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幸福,在岁月长河中仅一时拥有。没有长盛不衰,只有无常变幻,世间法不就是“成、住、坏、空”四字吗?
他还感怀“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又叹“人生长恨水长东”,也许对人生是苦的真谛有了更深的体悟。囚禁的生活能会保住他的平安吗?
宋太宗赵光义派了南唐旧臣徐铉前去“探望”李煜。被软禁的李煜,看到旧臣,毫无防备,哭诉陈情。也许他压抑了太久吧,终于见到一个说得上话的人。一些“大逆不道”之语自然进了赵光义的耳朵。再加上李煜在下面这首词中愈发直抒胸臆,离愁之情跃然纸上:
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首词堪称李煜的绝命词。故国?你还心念故国?国破降臣,性命偷安,朝不保夕。不久,七夕之夜,李煜全身抽搐,头足相抵,中毒身亡,享年42岁。
他的人生梦破了,所有的荣辱都与之无关了!富贵荣华转头空!
正如南无羌佛在《极圣解脱大手印》里说法:
……无论是荣华官贵、富商帝王、贫民布衣都是一场梦幻,这是铁定的事实!!!这场人生之梦,飞速地前进无常很快就醒了,说不定就在不久我就要死了,我们随时要体验世间万有确确实实本身就是梦,到我死的那一刻,我会真正的感到这不久前都还活生生的悲欢离合之闹市梦已经就没有了,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人间的幸福向来不长久,再美的花朵,也是刹那芳华,终究凋零。
李煜,生于帝王之家,长于宫廷之中,尊为一国之君,尚不免世事的无常:国破家亡,凄惨离世。普通的我们就能逃脱世事的无常吗?
岁月短暂,长寿之人也不过百年耳。人生真的很假,来来去去皆过客。
再豪华瑰丽的梦,也有终局的一刻。为什么非要等到死前那一刻才醒悟人生如梦呢?有生之年,抓住大好光阴、时机学佛修行了脱生死,勘破梦境,岂不比人间帝王梦更加美满?
死是一个坎,如何了生脱死,转凡成圣,探寻圆满的幸福,愈发值得深思。
撰稿:南风知我意
本文仅代表作者的个人学佛知见和受用感悟,只有恭闻當代住世佛陀的法音,修学《极圣解脱大手印》、《藉心经说真谛》、《学佛》和《什么叫修行》,才是最正确、快捷的成就之道。
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严守戒律,常念礼拜南无观世音菩萨!!!恭诵受持《般若波罗密多心经》、《观世音菩萨普门品》,一心持念《六字大明咒》、《大悲咒》,增益福慧,健康长寿,平安吉祥!